*不严肃也不正经的喝茶向而已,不分析任何人性理性社会性。
*CP虽然你们可能没看出来但是其实就是中敦。
*其他CP那得自由心证了,反正我是没有那意思的。
*我喜欢有逻辑的故事。
*看我都在标题加括号了就不要怀疑CP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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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的9月如期而临。不巧卡在这月份的第二天,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给中原中也搞来了一个任务。他们首领不涂发胶的时候简直像个无业游民,随时会犯罪的那种,当然他涂了发胶也是要不停犯罪的。
他们首领劳神在在地把两条腿上下一搁,皮鞋蹭上地板的那一声“嘎达”听得中原中也不甚心烦,最近天下太平又闲来无事,他昨天喝的威士忌经过一晚发酵现在逆流到了大脑中枢,咋咋呼呼得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中也啊,这个任务我想来想去,非你莫属了。”
……
中原中也今天心情糟透了。
早上他被森鸥外的一个电话给吵醒的时候还在做着美梦,他梦见自己在威士忌的海洋里游泳,游着游着发现海中心起了个大漩涡,好像是谁拔了这泳池的塞子似得,没几分钟就一滴水,不,是一滴酒都没有了。
他立刻就被惊醒了,然后他发现枕头边上的手机顽固得响个不停。
嘁,早知道就喝几口了。
……
几个小时后他坐在办公桌前,手里端着一份赔偿申请书,上面一长串的零看得他眼皮直跳,办公室的冷空调都没办法给他心里的愠怒降温。他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把这张纸变成1吨重的石膏板砸在芥川龙之介的头上。
此时此刻芥川就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一副听候安排接受改造的乖顺模样,看得他更加恼火。中原中也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这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可他还没酝酿好情绪和部下开口呢,此次事件的肇事者之一却开口了,
“中原先生,要不要我去把那三个保安杀了灭口?”
他居然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说,“恐怕不行,已经太迟了。”
事件始末是这样的,不复杂。也就是中岛敦第八次给芥川龙之介送不知道什么打折券的时候按照惯例发生了一点摩擦,摩擦么,按照具体情况可大可小,不巧这一次闹得有点大,他们在横滨美术馆里大打出手,打伤三个保安还是小事,居然还打坏了一幅画,美术馆里的画么,大多数都是很值钱的。他们打坏的这一副据说尤其值钱。
“那三个保安醒了之后口径一致说是一个从头发到鞋都穿得黑乎乎的人弄坏的。你那天穿的也是这一身?”
“我哪天不是这一身?”
“……当我没问。”
“抓起来打到他们改口供不行吗?”
你问我行不行,你居然问我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那副画被整整齐齐切开成两半,其中一半还不知所踪,不是你那罗生门干的还是侦探社的70亿咬的吗?
我异能发动范围比较大,也是错吗?
芥川有点委屈,他说就算他是主要责任,那中岛敦也是要付次要责任的啊,凭什么都要我们低头认错还要赔钱啊。中原中也没有第一时间抓住重点,他点点头说,
“哦,原来你知道70亿的名字啊。”
完了他又说,
“首领说他没联系到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只能联系到青花鱼,青花鱼就回了他两个字‘没钱’。”
……
这一年上半年过的太忙碌了,处理各种烂摊子处理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清闲了两个月就摊上这么件破事。他一边开车一边又想起早上森鸥外一脸的嘚瑟,“中也啊,我们港口黑手党也算是一个家族企业,对外公关形象不能太差是吧。这件事情我看只能你出面去解决一下了,芥川一个人我不放心啊。你懂的。”
他摘下帽子行礼的时候心里想:我为什么要懂。我又不是闲得蛋疼。
他一边忍着头疼一边握着方向盘,踩离合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横滨美术馆那么有艺术气息的地方,最近距离一次接触艺术品还是几年前替首领千方百计从海外走私来一副抽象画。
森鸥外把那张不知道画了什么鬼东西的纸郑重其事地挂在他们的会议室里,把他叫得上名字的部下都叫来欣赏了一番。从他如何辛苦得到这副名作一直侃侃而谈到这倒霉画家的心路历程生平事迹,口若悬河没完没了。中原中也心不在焉地想,我才辛苦呢,就为了弄这鬼东西我十几个部下还在医院打点滴呢。
隔天爱丽丝小姐就给这画上只有一只耳朵和一只眼睛的女人补了个全,用的还是红色油性笔。后来这画就不见了,反正他再也没在会议室的墙上见过。
一路上中原中也想了很多,内心活动丰富又生动完全和他呆滞的面部表情不符,他想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最终还是想起了当下,这不对啊,芥川只是长得阴郁性格阴沉而已,做事情一直都很靠谱,他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芥川龙之介规规矩矩地坐在后排闭目养神,手握一张数字1后面不知道跟了多少个0的支票。
他问闭目养神的人,“芥川,中岛敦这人……你看到他就能那么生气?”
……
老实坐在后排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看起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一脸的扭曲。车子缓缓驶过最后一个红绿灯路口停在了目的地,中原中也解开安全带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送我一打桑拿券……免费的。”
……
他想,今天也不全是糟糕透顶的事情,指着这个我能笑话芥川一年。
很好,中岛敦,你可真是个勇士。
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