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与鱼肝油同在

中文精通,顶级现充。

原则上:不参与任何合志,不开设任何点文,不给别人写G文,不搞联文,不开什么提问箱,拒绝强行互动。

原则上:不在LOF上记事抒情,不在LOF上分享三次元生活细节,不在LOF上发表任何对人对事对物的看法。

我想什么,我写什么,我做什么,我不爱与人讨论。

【中敦】Who do you think you are ?!(8)

*惯例提醒:不严肃也不正经的喝茶向而已,不分析任何人性理性社会性。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幽默的人,你们觉得呢?

*其实我写了这个文只是想说,什么邪教不邪教的,写个东西分分钟撸直了不就好了吗?

*点过赞的童鞋们我都谢谢你们

*最后一句,明天也许不更新了。上班的人嘛,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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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原中也睡到中午的时候才想起昨天还有一堆文件没有看完。可他实在想不起来他昨晚有没有喝断片,应该没有,不然他不可能只睡到中午。等他把常规五件套穿好到办公室每日一游的时候,芥川已经规规矩矩站在门口了好像有一段时间了。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么?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芥川带了一打没处理过的公文给他,顺便隐晦地告诉他,首领带爱丽丝小姐吃冰激凌去了,好像不是开车去的,是坐了飞机去的,如果他们吃了冰激凌觉得不满意还想要顺路吃法式薄饼什么的,那最快也要吃到下周一的晚上。

 

森先生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中也啊,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中流砥柱,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这几天就少喝几瓶,替我把这些白纸处理成黑字吧。”森鸥外每次开口以“中也啊”为句式开头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好吧,好吧。都爱干嘛干嘛去!这种组织和这种组织首领的发际线一样,都是迟早要完的节奏!

 

中原中也心里气得不行,要不是大脑勉强清醒他都能气得把芥川龙之介连同他手里的公文包都嵌到墙里去。他接过公文转身就要进办公室,发现芥川还站在那里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他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芥川踌躇了两秒说,“昨天……人虎有给我什么东西吗?”

 

他心里“咯噔”一下声音有点大,他想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芥川这么讨人厌,我都忘了你怎么还没忘。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嵌墙里去。

 

“哦,反正是垃圾,我帮你丢了。”

然后他不等芥川说什么就甩上了门,隔着门还喊了一声,“我要工作,别来烦我!谁来我拿谁砌墙!”

 

被留在外面的芥川莫名其妙,丢了就丢了呗。我就问问而已,至于么。

 

中原中也其实是有点羡慕芥川的,森鸥外派给他的任务基本规格统一,游击队嘛,听起来就是专门打架的,不然就是送炸弹搞暗杀,肯定没有他这个干部做的这么艰辛。所谓干部,看起来位高权重,实际上派来的任务最高大上的叫做远征,高风险长期出差,实质不就是坐着各种交通工具带人去打架吗。剩下的那些不怎么高大上的叫高级办公,实质不就是首领不想干的烂摊子吗。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肯定是森鸥外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他一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公文一边想了些别的。防止自己一怒之下把办公室的地板给踩塌陷了。他要想一些不那么糟心的事情来与内心的愤怒对抗,还好最近不糟心的事情数量不多,他很容易就在其中找到了中岛敦,想起了那天黄昏的时候他转身对他挥手,背景是刚刚要落下的夕阳,那画面自带各种柔光滤镜,人物用了各种液化磨皮,他想着想着就卡带出不来了。

 

人类始终是种复杂的动物,比如满嘴以“朝气蓬勃地自杀”为驱动程序的太宰治,他擅长朝气蓬勃,也擅长自杀,但是合在一起他从没擅长过。这人所谓的自杀往往类似于在上班早高峰时间爬到公司楼顶直播跳楼,跳之前还大声吆喝,大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架势,然后警察来了一波一波架着喇叭劝,同事领导一波一波声泪俱下在他身后劝,劝着劝着就发现他只是表演型人格间歇性发作了而已,根本小题大做。

 

他不是真的想死,他是真的想作死。

 

可是纯良如中岛敦,明知如此还是要害怕他一不小心弄巧成拙真把自己给作死了,虽然概率极低,但是万一呢,他是要哭的。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搭档的那几年里内心仿佛种植了一片大草原,每一天上面奔跑的都是草泥马,一年一年数量成倍的增加,总有一天要把草全都啃秃了。他总想着啃完的那一天便是他手撕太宰的黄道吉日,可现在他觉得应该有更好的办法,他有必要养点什么猛兽,最好能把那些该死的草泥马都给生吞活剥一劳永逸。

 

比如说,老虎。

 

科学研究表明人在一天之中心情最好的时候是早晨,最低落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但是中原中也不走寻常路,他每天早晨都心情低落,不是在宿醉的头疼里醒来就是在各种电话铃声下被迫醒来,再不然就是睡得没有早晨。比如这天下午四点他就异常亢奋起来。坐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其实他不太知道这一连串行为的理由,很多行为偏就是因为无意识无理由才显得特别真实。也许是他的车窗开的太大,风把他稍稍吹清醒了,中原中也放飞自我一般开了一小时终于停下来,直接冲进了路边一家店。

 

……

 

他其实可以说是闯进去的,这家花店都快打烊了,只剩下一个小姑娘在收银台前殷勤地数钱。中原中也穿得太黑进来的时候气势又太足,吓得她以为是打劫的,手一抖硬币纸币撒了一地都不敢捡。

 

她说先生,我们不是银行,一天营业额还买不起您身上的一件外套呢,有个银行就在十字路口,您能放过我们吗……

中原中也打断了她,还剩什么花,我统统都要。

 

其实这天还真剩了不少,也就各色被人挑剩下的玫瑰花合计200来支,各种喷了香水的百合花合计200来支,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就快死了的东西,小姑娘哆哆嗦嗦得一支一支数,“先生,这里加起来一共600多支呢,您确定要捆一起吗?” 中原中也想,哪那么多事,叫你全都捆起来就全都捆起来。

 

小姑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顾客,把各种颜色的玫瑰花和各种颜色的百合花以及各种颜色的康乃馨完全不按照比例毫无目的地捆做一堆,她觉得以这客人的身高捧着基本看不到路。于是她关怀了一句,“都这个点了……要不要帮您送啊?要不然明天早上再……”

明天?这个词语听在中原中也心里他又不高兴了。他最近老是不高兴,频繁得血压都要升高了。

 

我一个黑手党还要什么明天?!

 

“送,不要明天早上,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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