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与鱼肝油同在

中文精通,顶级现充。

原则上:不参与任何合志,不开设任何点文,不给别人写G文,不搞联文,不开什么提问箱,拒绝强行互动。

原则上:不在LOF上记事抒情,不在LOF上分享三次元生活细节,不在LOF上发表任何对人对事对物的看法。

我想什么,我写什么,我做什么,我不爱与人讨论。

【中敦】Who do you think you are ?!(19)

*惯例提醒:不严肃也不正经的喝茶向而已,不分析任何人性理性社会性。

*希望LOF能仔细看看我的个人简介,不要再找些奇怪的关键字来屏蔽我了。

*我总觉得自己的状态时刻处于放弃治疗的边缘。

*每次过了个周末,就想不起来之前自己写了些什么。

*下章争取让掉线的上线,让在线的掉线。

*虽然为时已晚我就随便问问你们还看得下去嘛,看不下去早点搞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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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晚上森鸥外终于带着小萝莉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横滨。据说航班中途遇到了雷暴天气,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颠颠簸簸晚点了一天半。大BOSS回来了,手下自然得有所收敛。这个有所收敛就一直坚持到了横滨的9月底。

 

中岛敦近半个月基本处于放弃治疗的边缘,他对中原中也听之任之,完全不敢有任何想法。前者经常想起一出是一出,不是去去去就是买买买,他只能好好好,他开始还尝试说不不不,结果中原中也听见也当没听见,统统一票否决。

 

森鸥外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还在京都三条的辻留吃怀石料理,中岛敦等上菜等得望眼欲穿,等了半天还没等到主菜,他知道他不该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通过咬筷子来表达焦虑,可他实在有点坐不住,菜上的慢不要紧,但是中原中也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看着他,面无表情,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发生什么事了?组合卷土重来了还是他们重新搞了一艘“黑鲸”?还好都不是,搞半天中原中也只是告诉他,森鸥外要回来了,他得回去鞠躬尽瘁一阵子。

 

哦,就这事,这可真是太好了。那……石垣牛肉还吃吗?

吃。干嘛不吃。

 

结果这一吃就吃出了大事,他真把自己给吃成了失足少年。

 

……

 

冲绳靠海,盛产海鲜。这岛上日照得厉害,大部分居民都黑黑瘦瘦的,白天的时候也许还有些岛国风光,晚上偏僻的地方简直是草长莺飞,还有好多只造了一半没有扶手的桥。虽然横滨边上也有东京湾,可惜中岛敦从不路过,路过大概也不看。他怀疑这天晚上吹的风是有毒的,不然为什么在北海道的时候他完全不记得要给太宰治带几只帝王蟹回去做手信,偏偏这天晚上却想起了呢。

 

铁盘上的牛肉自顾自“滋滋滋”响个不停,再一会肯定得飘出一股焦味。中岛敦望着中原中也一张肃杀的脸不敢动作,这包厢里的冷空调不要钱一样的吹,吹得他额头冒汗,他心里一半的惶恐不安一半的莫名其妙在交叉感染,令他冷热交替瑟瑟发抖。直到中原中也指着他放在桌边的螃蟹礼盒问他,

 

“这是什么?”

 

“嗯……给太宰先生买的螃蟹。”

有什么问题吗?

“小鬼,你花我的钱给太宰买螃蟹,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这问题可大了去了。

 

啊?买螃蟹需要什么道理?中岛敦没想明白这其中藏着什么玄机,傻呆呆地思考着。中原中也看着他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就特别来气,产生了一种“我千里迢迢带你来吃饭,你却只想着给傻逼买螃蟹”的愤怒,这个愤怒的体积非常大,重量非常重,要能具现化起码得有十个中岛敦的体重那么重。

 

中原中也隔着桌子把少年的衣领给拽了过来,瞬间带倒了一只盘子,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有服务员听见声响进来询问情况,直接被中原中也一句“不许进来”给恐吓了出去。现在他们几乎处于脸贴着脸的状态,中岛敦甚至能感觉对方翕动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恶狠狠的,

 

“你信不信我干死你。”

 

涉世不深的少年本来以为,中原中也只是一个时不时打了鸡血以心血来潮为乐的正经人,一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中原中也的眼神流氓得他有点吃不消。流氓这个物种不稀缺,长得这么好看的却不多见。还这样一本正经地调戏他,怎么让人受得了。

 

哎我信,我信还不行嘛。 

 

“谁告诉你这是调戏了。”

 

领带被扯下来的时候他算是知道了,港口黑手党里哪有正经人。中原中也的这双手能扶正领带就能解开领带,速度都是一样的快。这种时候哪有什么然后,除了颤颤巍巍把中原中也的脖子给搂紧了他什么都干不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烤焦的牛肉心想,中也先生,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中也先生,我今晚要是死了,这全都要怪你。

 

……

 

……

 

早晨的武装侦探社很热闹。今天大家讨论的话题是,中岛敦夜不归宿这不重要但是为什么早晨没有发土特产。其中又尤其以江户川乱步最为怨念。前些日子少年裹着的是低气压顶着的是低血糖,今天升级包一次性更新得有点厉害,直接变成裹着龙卷风顶着沙尘暴了,众社员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一处,就看到中岛敦从进门开始倒在办公桌上奄奄一息,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他们都是十二分的好奇,可谁都不敢前去打探,深怕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地雷死无全尸。

 

这种时候打破僵局的人,除了太宰治舍我其谁,他才不懂得慈悲为怀,直接一语激起千层浪,他说,“唉敦君,你的领带呢?”

 

只见刚才还一动不动的少年直起了脸,还真像个僵尸一样机械性地转过脖子来看他,太宰治都差点以为自己听见了“咔咔”两声,结果眼神对接上的时候把他给着实吓了一跳,中岛敦又嗔又怒地看他,两道视线就像是奥特曼前来讨伐小怪兽时候射出的激光束,完美诠释什么叫做恼羞成怒。

 

我好不容易忘记那条领带昨天捆过什么你还要问!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讨厌!

 

太宰治不明就里,他转头问谷崎润一郎,“我有干什么事情让敦君如此生气吗?”

 

擦!中岛敦现在最不想听见的一个字就是“干”,偏得太宰治还把它说得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得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谷崎润一郎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说,总跟太宰先生有什么关系的吧,要不然敦为什么一副想要咬死你的样子。

 

太宰治还是不明就里,但是他不气馁,他换了个话题,“敦君昨晚去哪了,那里的土特产有螃蟹吗?”

 

你你你!你还有脸跟我提螃蟹!要不是为了给你买螃蟹!……你要是再提螃蟹我叫我男朋友来打断你的腿!

 

太宰治觉得,他今天好像是不该来上班的。

 

……

 

这天晚上中岛敦说要去重新买条领带。最好能和原先的一模一样,语气之诚恳仿佛在诉说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领带而是他18年的青春。中原中也一笑置之不置可否,但还是意兴阑珊地一起去了。这人在不算炎热但也和寒冷不搭边的10月初穿得一层一层的黑,百无聊赖地看少年一条一条往脖子上套领带。他觉得哪条不都是一样的廉价货色,到底有什么试来试去的必要。他就这么看了一个小时,实在觉得浪费生命,忍不住去帮了个忙。

 

“随便买一条不就好了,你穿什么不都一样?什么都不穿才最好看。”

 

中岛敦撺在手里的领带掉了一地忘了捡,中也先生你不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耍流氓!这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得了吧哪来的光天化日,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你难道不承认?你最不能抗拒的就是我这种眼神。

 

所以说这天晚上到底怎么从系着系着到亲着亲着到干着干着的中岛敦一概不知。他唯一的念头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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